张向北“哦”了一声,在向南坐着的沙发扶手上,坐下半个屁股,张晨骂了一声;
“去拿椅子,这么高的个子,坐那里和站着有什么区别。”
张向北做了一个鬼脸,走开去,过了会拿着一张小竹椅回来,放在茶几那边,面对着张晨和谭淑珍坐下。
毛竹的椅子很矮,坐下来后,张向北膝盖都到胸前了,他把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那样子就像一个小学生,五个人这个阵势,倒像是沙发上的四个人,在审问张向北,向南看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家都坐下来之后,谭淑珍斟酌了半天,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启齿,她看了看老谭,老谭板着脸,一声不吭,再看看张晨,正好张晨也看着她,谭淑珍求助地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帮助说。
张晨轻咳了两声,看着向南说:
“南南,你爸爸去世也已经好几个月了,这事,本来你爸爸在病床上,就想让你妈和你说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你妈妈觉得,那个时候,抢救你爸爸才是最重要的,不是说这事的时候,现在,她觉得应该让你知道了,你也有权利知道。”
“什么事,叔叔?”向南笑了笑,说:“你们一个个这么严肃,我都有点害怕了。”
张晨看了看谭淑珍,和向南说:“你妈妈想告诉你的是,你的亲生父亲是刘立杆,对,就是杆子叔叔。”
向南浑身一震,张向北叫道:“哦买嘎,不会吧?”
谭淑珍微微低下了头,还是没有吭声,张晨看了看她,觉得这事,当事人说起来确实比较尴尬,还是他从第三方的角度说比较方便,他就把前天晚上,和小芳说的事情又和向南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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