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北从小跟着刘立杆,刘立杆这个人,自己就不把自己当大人的,张向北也很随便,这种随便,是刘立杆纵容出来的,张向北看到刘立杆,从来没有过小孩对大人的那种敬畏,如果说他们真正的角色定位,倒更像是兄弟。
“你说的没错,这也是我第一次,用父亲的态度去爱一个人。”刘立杆说。
刘立杆知道向南是自己的女儿的时候,向南已经是成年人,成年的向南和刘雯倩不一样,她已经不需要刘立杆重新像一个父亲那样去呵护她,她所要依靠的肩膀,也已经是张向北,而不是他刘立杆。
外面传来了此起彼伏的鸡鸣,张晨叫道:“我去,多久没有听到鸡叫的声音了,睡觉睡觉。”
上午九点半,房间里的电话响了,张晨接了起来,是倩倩,倩倩和张晨说:
“叫那头猪好起来了,他不是来见县长的吗,县长他们已经从县里出来了,四十分钟后到这里。”
张晨伸出脚,踢了一脚隔壁床上蒙头大睡的刘立杆,刘立杆懵懵懂懂地从被子下面伸出脑袋,问:
“干嘛?”
“他们已经出来了。”
张晨扔下了一句话,就走去卫生间洗漱,等他回来,刘立杆又睡着了,张晨抬起脚,又踢了他一脚,刘立杆腾地坐了起来,瞪着张晨,张晨拿起床头柜上的香烟和火机,刘立杆叫:
“给我一支清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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