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小武问。
“被杭城的开发商买走了,现在大概在哪个小区里。”顾工说。
顾工朝左转了方向,把车直接朝院子里亮着大灯的那幢房子开去,院门大开着,堂前的门也大开着,有人在打牌,还有七八个人围在边上看,看到顾工他们的车转进来,有人叫道:
“来了,来了。”
“不要打了。”
站着的房主人伸手从一个人的手里,把牌夺了过去,扔在桌上,然后出去迎接客人,牌桌边上的人却吵了起来,每个人都一边收起自己面前的零钱,一边说,自己这把牌很好,本来自己会赢的。
顾工把车停好,三个人下车,房主人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和顾工握手,顾工向张向北和小武介绍,这是老包,然后把张向北和小武,也介绍给老包。
张向北站在那里看看,这是一幢新建的楼房,三层楼,二楼还有一个大露台,外墙贴了瓷砖,檐口装了琉璃瓦,看上去颇有气派,院子里浇了水泥地面,侧边还有一幢平房,应该是他们的厨房或杂物间。
院子里临时拉出一根电线,灯头上装着一只两百瓦的灯泡,悬在一棵枇杷树横伸出的枝桠上,灯下是一张一米二长,五十公分宽的杀猪用的条案,条案的案板很厚,足有八九厘米,案板和案脚都是硬木的,本来就没有上过漆,经历了岁月的磨砺,就更显得面目不清。
不过这种面目不清,给人一种很厚重的感觉。
条案的边上,有一个直径一米的齐腰高的大木盆,木盆的边上,是一只木头的小脚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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