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能开,现在开了,就等于是白送了一个大礼给‘每日鲜’,人家还巴不得,我们上海公司所有的情况,他都一清二楚,包括人,很多也是他带出来的,他要是走了,那就是我们的大麻烦,他肯定会一天天挖着我们的大客户,下面的人,也一个个被挖走。”
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要焦头烂额了,张向北边说边想。
张向北说着,小武在电话的那头不停地点着头,等张向北说完,小武问:“那怎么办?”
“师父,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脱密期’?”张向北问。
小武说知道。
“我们要让他走不了,对方也不敢收,但在公司里,又没有实际的权力,把他和上海公司事实上隔离开来,就这么拖着,等拖过了脱密期,再来处理他,这样,他对我们的影响,才会降到最低,当然,对‘每日鲜’来说,他也就没有多大的价值了。”
小武说好,那就这么办。
挂断小武的电话,张向北打给了顾工,知道他肯定还在公司里,顾工一听到是他的声音,就问:
“怎么,没有喂饱?”
“我身高一米八三,体重一百三十八斤,你一碗糟粕醋,就可以把我喂饱了?那也太省伙食费了。”张向北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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