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贱,那你这又是因为什么?”刘立杆问。
“我这是自觉自愿的行动。”张晨说,“把烟放在那里,增加了抽烟的难度,这样没到非抽不可的时候,就懒得爬上去拿烟了,要是放在手边,自己都会忘记,下意识就会拿起一支,等自己反应过来,都已经抽上了。”
刘立杆哈哈大笑,朝张晨竖着大拇指:“高,高,你这个办法实在是高,你怎么不放到地下室去,那样更麻烦。”
“我放过啊,上楼的时候,烟就不带上来,放在车上,想抽的时候去车上抽一支,后来是感觉实在太麻烦了,这才放到了这里。”张晨说。
刘立杆笑得人都快倒下了,他说:“你快让我把刀口笑出血了。”
张晨斜睨着刘立杆,说:“看样子谭淑珍真是下了血本,情愿冒着让你带着女助理到处跑,出轨的风险,也要把你的烟瘾戒了。”
“滚!真要出轨还管得住,门背后站着就可以出轨,像我们这种,现在躺在一起都心如止水。”刘立杆说。
“吹,使劲吹。”张晨说。
刘立杆得意地说:“这个还真不用吹,我现在已经是五道杠青年。”
刘立杆说着把烟头扔进了烟灰缸里,伸手来拿第二支,张晨手掌一抹,把烟盒抹到了茶几的另一头,刘立杆够不到了,张晨说:
“再抽,你就变四道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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