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大王?得胜凯旋还是铩羽而归?”
“都不算。”张向北说,他接着把准备在重庆做的事情和顾工说了,顾工说,也算是一种思路,不过也是在冒险。
“怎么会?”张向北问。
“你对国民性还缺乏了解,把人集中在一起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也是把矛盾集中了,他们本来王不见王,未必是坏事,真有矛盾,你这个董事长还可以居中协调,现在你是把五只老虎关到了一个笼子里,前面还有五个书记,我去,那会多热闹?”
张向北愣了一下,顾工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那五个人,在公司是总经理和副总经理,但另一个身份,他们又是平级的,互相可以不买账,自己又不能说天天在那里。
顾工看到张向北愣在那里,赶紧说:
“算了,不讲这些,明年的事明年再说,先把年过好,对了,你们年夜饭是去土香园大酒店,还是‘饮食男女’去家里做?”
“怎么可能,家里那几位老太太怎么会放过这么重要的阵地,让别人插手,当然是在家里吃,她们做。”张向北说。
明天家里,不仅有奶奶和外婆,还有谭师母加上杆子妈妈,四个老太太占着两个厨房,其他的人根本就插不上手。
“有意思,开饭店,还开得这么大,自己居然不是在土香园吃,也不叫‘饮食男女’,张总,这要是土香园和‘饮食男女’的顾客知道了会怎么想?”顾工笑着问,张向北苦笑着摇摇头。
“还有我这个卖菜的,我和你说,我都没有办法说服我奶奶外婆来‘宅鲜送’买菜,她们坚持要去菜场买,说是新不新鲜看得见。”张向北说,顾工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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