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皮肚子吃得滚圆,觉得今天应该差不多了,看到马头芹的父亲马贵田进来,二皮借势站起来,拍着肚皮走了。
马贵田问:“怎么和二皮喝上了,你还想让他一起来罢免老焦?”
“屁,羞对先人呢,他又不姓马,自己跑上门的,赶都赶不走。”马向荣苦笑,马贵田跟着苦笑,他知道被二皮粘上是什么滋味。
“哥,你找我有事?”马向荣问。
“罢免老焦的事,头芹那娃知道了,在家里闹呢,一定要我来和你说,把我的名字从联名信上划掉,向荣,我也是没有办法,头芹那娃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马贵田苦着脸和马向荣说。
“老焦许她什么了?”马向荣问,“你没和她说,老焦能许她的,我也可以,我要是当上主任,头芹是我们自己的娃,我还不照顾?”
马贵田赶紧摆手:“不是老焦,是娃她的老板知道这事,不赞成。”
马向荣听了心里一沉,不过嘴上还硬:“我们罢免我们的村主任,关他们‘宅鲜送’什么事,他们管得上吗?”
马贵田苦笑着说:“可头芹这娃是‘宅鲜送’的人啊,她不能不听,再说,你想想,这‘宅鲜送’的张总和向总,要是反对这事,这事还有几成的把握?”
马贵田这话,马向荣确实不得不掂量,也是他刚刚心里一沉的原因,这村里的人,就是他们姓马的,日子好过,也都是因为“宅鲜送”的“随手帮”,现在,大家又是奔着“宅鲜送”才去入的股,“宅鲜送”在村民中间的口碑很高。
特别是那个向依云,村里人对她是又亲又疼,只是怕高攀不上,不然大家都当她是自己家的闺女看待,喜欢得不得了,她要是反对,去家家户户做工作,就是他们姓马的,有多少人会被她说动,马向荣自己也没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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