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娘,马上回来,我们在汉升那里。”汉高祖刘邦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两辆车在工厂的办公楼前停下,张晨他们没有走进办公楼,而是先去整个厂区转了转,这家工厂的六幢标准厂房,只有一幢有人在干活,而且还只有两层,其他的厂房,大门上都落了锁。
“这样的工厂,到现在还没有被赶走,已经算是仁慈的了。”刘立杆说,“这比半停工还惨。”
“有什么办法,原来还有三四家工厂租在这里,也是做服装的,现在租不出去,只能空在这里。”汉高祖刘邦说。
刘立杆和谭淑珍问为什么租不出去,张晨把前面汉高祖刘邦和他说的告诉了他们两个,刘立杆说:
“这还算是手下留情了,赶上拆迁,哪里不是工商税务劳动消防城管卫生一起上,总有一个能治你的,你最后只能乖乖地走。”
转了一圈回来,大家一起走进办公楼,一楼破破烂烂的,走廊里的灯黑着,吊顶有一个大破洞,还有半块石膏板挂了下来,刘立杆骂道:
“我去,皇上,你们台湾人,是不是把赚到的钱都转回台湾去了,这办公室可是工厂的脸面,连脸都不要了。”
“不是,这几年效益不怎么好,他们也没赚到什么钱,想转也没有,这里原来是租给在那几家工厂当办公室的,人家搬走了,就这样了,他们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这地方还保不保得住,就不敢装修,怕白花了这个钱。”
汉高祖刘邦说,张晨听了,对这老板有些同情。
办公楼没有电梯,一行人走到二楼,二楼和一楼差不多,看这样子原来也是租给人当办公室的,老板的办公室在三楼,走到了三楼,这才整洁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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