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老张嫉恶如仇的个性,他肯定会跳起来,去制止他认为不对的事情。”刘立杆在边上说。
“但你又不是亲历者,对事情的是非曲直你并不清楚,你只是听别人说的,这个时候,主管也好,经理也好,其他的人不敢去和他们说,你肯定敢去说啊,因为你是老板的爷爷。”
张晨看着老张,继续说:
“这个时候,不管你管的事是对是错,你去找主管或经理说,这个行为,本身就已经错了,就把公司的管理体系打乱了,你又不是总经理,你有什么权力去说他们?
“而且,你越是这样,接下去就会有更多的人来接近你,和你说更多的事,在你周围,会形成一个小团体,相对于公司管理体系之外的一个小团体……”
“你在胡扯什么,搞得我好像要去北北的公司篡党夺权一样!”老张狠狠瞪了一眼张晨,骂道。
“最好不要去啊,张向北不需要一个太上皇,他肯会犯错,错就错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放手让他一个人自己去干,人都是在干的过程中学会的,就是犯了错,也是花钱买教训。”张晨说。
“胡说八道,什么太上皇,我都当不了你的太上皇,能当北北的太上皇?我是去种草养牛,不是去养老!”老张真的有点火了,“我不是要去你公司,你放心,你用八抬大轿抬我,我也不会去你公司,我是去北北那里,北北你说,你欢不欢迎爷爷和外公?”
张晨和老张你一言我一语,其他的人都插不上话,也不好插,不管是小芳还是谭淑珍,或者是向南,三个人坐在那里,都不吭声,唯一能插进话的,也就是刘立杆了,刘立杆见事情已经到要张向北摊牌了,觉得严重,他赶紧说:
“唉,唉,你们方向已经错了,特别是你,老张,你犯了方向性的错误,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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