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杆说好,那我们就凑他们的时间。
张晨当即打电话给“饮食男女”重庆分公司的总经理许越,和他如此这般地说了,许越问清楚学校名字,和张晨说,张总,那我现在马上过去,你等我电话。
张晨和刘立杆回到张晨的办公室,坐下来,张晨颇有一些感慨,他说,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种生离死别的事情,似乎碰到越来越多。
“多了说明我们也老了。”刘立杆说,“我们像北北那么大的时候,天南地北地跑,自己都感觉自己,还是新鲜粉嫩的花骨朵,哪里会去想什么生老病死的事情,就是有这种事,家里还有大人,都是他们去应付,轮不到我们。”
“是啊,现在我们既是大人,也是老人。”张晨说。
两个人坐着抽了一支烟,许越的电话打过来,他和张晨说:
“张总,我就在刘老师他们学校的校长办公室里,学校这边已经决定,派一位副校长去杭城出席刘老师的追悼会并致辞,他们想问,追悼会定在什么时间。”
张晨抬头看着刘立杆,刘立杆也听到了许越的电话,他想了想说:
“大后天,大后天举行追悼会,许越,你可以把我或者张总的号码告诉他们,订好机票,让他们把航班号告诉我们,我们会派人去机场接。”
许越说好,我和他们说。
刘老师的追悼会就定在大后天,张晨打电话给张向北,和张向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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