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躁地g咽了一口,嘴唇紧闭,手上绑带的速度倒是一点不慢,但打完了蝴蝶结,他也没把手从易晚的身上撤下去。
就这样浅浅地隔着层叠的衣服,但不由分说带着压力,虚虚抓着她的后腰。
他能感觉到易晚跟宋景年好像有了一点隔阂。那他……
眼睛里似乎有什么炽烈的东西就要突破,顺着视线烫着她。易晚脚一动,拧身转了半圈,后退一步看着他。
“太紧了啦……”她很快地皱了一下眉,嘟起嘴巴,轻轻地伸手自己把蝴蝶结弄松了一些。
阿彪可能内心有一个小角落觉得自己这样是有点冒犯,但他积压的东西实在太多了,那一点点尚算冷静的空间被无情挤走,滚烫的情感如岩浆,缓慢而致命。
她怎么每次都这样跟他说话?这么信任地使用软软的语气词,这么轻易地露出天真的表情,好像他只是一个没有邪念的朋友,好像他不会对她的行为有反应!
阿彪紧绷的肩背肌r0U被肾上腺素教唆,闪电般抬起手臂就要把人牢牢锁住……!
突然身后楼梯处传来一声冷到零度的怒喝——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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