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弈手上不停,这里那里cH0U出些纸张来汇拢到一起拿着,仪态大方地转身走向自己的桌子,轻轻对她颔首。“易晚。”
好一番寻常社交,根本看不出上次他俩在这张桌子上那番颠鸾倒凤的激情,以及做完之后那一番怪异剖白的尴尬与别扭。
就这样客气下去没有任何意义,易晚想起他电话里的语气有些担心,所以犹豫之后还是主动问他:“老师,怎么了?”
如果是急着对她进行思想教育,那早在上个学期就该开口了,怎么会挑这个时间?
奇怪的是文弈不直接回答她,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后,又回身去拿杯子接水,一边走动一边说:“哦,没什么大事。”
他说了几个字又闭嘴了,空气里只有热水逐渐浸染纸杯的流动声响。
易晚就全程看着他一声不吭地表演,直到把纸杯放到了她手里,他也没有说话。然后,易晚想,然后该开腔了吧?
可是文弈居然又走到会客小茶几那边,又背对着她整理杂物,一个烟灰缸翻来覆去半天也没倒g净。
易晚:……
你跟我玩放置play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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