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之旭“嘶”一声,倒不是疼,反而是痒得紧,痒得他脊椎都毛毛地发麻,想在身后人的身上蹭蹭。
他拧头看她,她扬起头跟他对视,无辜地像什么坏事都没g,是这缕夏日调皮的风g的好事。
半秒后她憋不住笑,向前抱住了他的腰,半个身子贴上来,嘴唇正好印在她刚才碰过的地方。
于是盛之旭觉得更痒了,甚至需要憋气忍耐。幸好马上就到他了,在工作人员的示意下,他要独自走到那个圆圆的道口坐下等待出发。
易晚放开了他,他却突然想拉着她再去队尾排一次。
只是想想而已,盛之旭按要求把手臂交叉放在肩头,贴着清凉的水,倏地一下滑了下去不见了。
易晚跟在后面坐到了起点上,远远地似乎在出口看到了一个棕sE头发的影子出现,然后就听见工作人员对她说可以滑了。
黑黢黢的洞口深不见底,哗哗的水声响得她连自己的回答都听不见。
但是没关系。
他那么好,他会等我的。
她脚腕轻轻一伸,闭着眼睛仰倒让自己随着水飞流而下。
失重感是有的,但是很快便过去了,更多的是拂过耳边的风,气流将她脸上的水珠吹走吹g,又很快被新的溅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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