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的T育课,易晚最怕的就是跑长跑,好像有千万根针刺往肺里扎,血红的跑道永远没有尽头。她不喜欢那种仿佛逐渐Si去的感觉,是以此刻哪怕知道盛之旭说得有道理,第一反应也是拒绝:“我不想……”
向来对她百依百顺的盛之旭此时倒y起了心肠,板着脸装恶人:“不行,一定要去。”
本来易晚心情就不好,此时抗拒情绪上头,鼻头一皱,撇过头竟是不理他了。而那边盛之旭也不知怎么想的,就这样一言不发,两个人气氛降至冰点,一路僵持到高铁上。
这回易晚的座位在窗边,一坐下就扭着脖子看窗外,只留给盛之旭一个后脑勺。
傍晚的天sE变得很快,只是经过一个隧道,穿出时便已经能看见闪烁星点了。
她有些发呆。
其实之前文老师也说过这个问题,她T质真不怎么样,爬个几层楼梯就直喘气。在床上也是,折腾不了一会儿就手脚发抖,一松手就倒下去可怜兮兮地说没力气了。
对情人的娇软柔媚是一回事,放到现实生活中就会变成脆弱易欺,任人宰割。
易晚叹了口气,其实自己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但要面对现实,还要去改变现实,总是需要勇气的。
不对,这样不对。她皱紧了眉头,突然觉得刚才的自己十分怠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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