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特别亲近的朋友,没什么特别优秀的表现,没什么特别喜欢的男孩子。
她绝不敢喜欢上谁的,抬眼看见轮廓分明目光清澈的少年,就会把头转向别处,哪怕耳朵里还有男生笑闹的喧哗和球鞋在地上摩擦的声音,也从不去瞄。
能记住其中最出挑的几个名字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本来她觉得也没必要记住来着。
现在其中一个名字又在她手机屏幕上亮起来。
“好呀,要不要我那天来接你?”还配了一个柯基卖萌的表情。
她连忙搪塞:“啊不用了不用了,我早上还有事。”想想又觉得太假,就改写道:“早上还要打工。”
然后又只好继续用“餐厅服务员”之类的糊弄过去,Si也不提具T地点店名。“就在南广场附近,我自己过去就好。”
最后走出地铁时她只觉得很心累。
一层一层的谎言像糖纸一样将她包裹,谁只要动手去拆,就能发现她不是一颗香甜可口的巧克力,而是一颗腐烂的种子。
再也不能长出枝叶开出花。
气温的确是逐渐下降了,冷风刮起来能把灵魂都吹走,易晚摆着僵y的四肢在教室坐了许久也没回过温来,一双手冰冷发白。她无奈地搓了搓掌心,低下头轻轻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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