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景年俯视着小易晚带着婴儿肥的脸蛋。
这是隔壁姓易的小nV孩,有时半夜了能听见一个nV人撕心裂肺地哭叫着“晚晚!我们可怎么算啊晚晚……”
当然更多的是听见男人怒吼着“拉倒滚蛋”然后砸桌摔椅的声音。
然而小nV孩易晚晚似乎从来都没有哭过。每次见到她,她都是安静而沉默的。
像现在一样,叫了他一声景年哥哥,黑白分明的瞳仁眨巴两下又低下头去。
这声哥哥本该叫得甜腻,从她嘴里吐出来却没有小nV孩的娇憨,倒是像一种试探。
试探他的态度。
他转身往房间里走回去。
没有人叫过他景年哥哥,听起来很是陌生,他分辨不出自己是什么态度。
小易晚不好意思整天往他们家里来,有时来了他也忙着修零件没有见到她,碰面的次数统共两只手数得过来。
但每次小易晚看到他,都会喊一声:“景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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