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弈定住没动,半晌转过脸看了她一眼。
易晚捏着杯子,知道他在看她,皱着眉头做不解状,眼神在电脑上飘来飘去,最后才缓缓移到文弈脸上去。
简直就是前两天场景的再现,窗外逐渐暗沉的天sE剥夺了细节,唯有眼里的光清晰可辨。
她生出些警惕来,迟疑开口:“老师你该不会是……把别人的名额给我了吧……”
其实这种事在高校里社会里时常发生,为了政策而政策,为了审批而审批,都是下面交上来什么名单,上面随便查查就过审。有些学生弄虚作假拿到补助金,而真正的贫困生却不予获批。
易晚也不知道自己学院的风到底吹得是否廉正,得知自己获批的时候固然松了口气,但现在这场景不由得让她有些怀疑。
文弈闭上眼睛叹口气:“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易晚一抖,“……老师你误会了,我就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文弈都懒得恼她,鼠标框出了几个名字:
“这几个,有的证明文件过期,有的不合规范。”又框出另外几个,“这几个,呵,平时电子产品换得可勤,还申请什么。”
辅导员这时透出几分工作上的利落g练出来,倒是让易晚不由得跟着他的声音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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