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苗氏点了头,到底儿子最大,她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沈南生了。
“欸,行。晚上我就去大舅家说一声。”宋依云笑着道。
苗氏想了想,拿钥匙开了柜门,把沈南生买给她补身体的乳麦精取了出来:“镇上一去一回就是一天,把这送去,也不让他们白跑一趟。”
宋依云没接:“娘,我吃不惯乳麦精那味儿,上次南生寄的一大罐还没动呢,送我那罐就行。”
沈南生津贴不低,人也妥帖,对娘和媳妇都很照顾,买东西不管用不用的上,两人都是要给。苗氏有的,宋依云也有。乳麦精甜虽甜,但吃着有点干巴嗓子,原身不太喜欢喝,最近一次寄的一大罐都没动过。
等到晚上,宋依云揣着乳麦精上了大舅家门。大舅听了很积极,指了最结实有力的二儿子和二儿媳妇俩人一起搭把手。
宋依云给的乳麦精也不肯要,推了几个来回后被大舅强硬地塞了回来。
婆婆苗氏无心做饭,两人简单的吃了两个杂粮饼子就歇下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宋依云就爬了起来。
婆婆苗氏已经在灶屋里,她将瓦罐里剩下的白面全烙了饼,中间用刀划了道口子,将过年熏的腊肉剁成丁炒香后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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