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生和宋依云的婚房里东西不多,靠窗边放着一个小小的八仙桌,两把藤椅,桌子旁边是两扇门的木衣柜和一张双人床。
房间不大,但布置的很用心。边边角角用碎花料子缝了些点缀,桌上还摆了瓶花儿。就是这两天家里人都记挂着事儿,花朵已经焉了。
最满意的是床够大,躺三个人都合适。
沈南生进屋的时候,宋依云已经躺下。
“不用我打地铺吗?”他将毛巾搭到架子上,眼神飘忽。
累了一天,床上铺的棉絮够厚,舒服得宋依云眼皮渐沉。
“咱俩是夫妻,打什么地铺,矫情。”大手一挥,她裹着薄毯子往里缩,给沈南生让出了一个位置。
被子都在她身下呢,拿什么打地铺。又不打算换男人,整这些干嘛,躺得厚厚软软的不香吗?
长期跑操拉练、执行任务,让沈南生的皮肤微黑。他脸上飘红,吸气呼气,反复放松几次后,终于鼓足勇气上了床。
可惜的是他白激动了,宋依云已经睡着了。
沈南生看着熟睡的宋依云,又高兴又生气。快穿局的金牌员工吸引力这么大的吗?万一不是他,她岂不是要和“沈南生”躺到一起,甚至是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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