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你好,请问宋依云同志家在哪个方向。”一名邮差同志在村长跟前停车,举着手上的信问路。
“沈南生家的啊,右边那排房子从这头开始数,第五个就是她家。”
村长好奇,沈家都没有在外面的亲戚,谁寄的信?“邮差同志,这是谁寄的信?”
“嗬,过线的成绩单啊!”邮差同志脸上挂着喜气。
“啥,宋依云?”
埋头上工的众人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是啊,宋依云。听名字还是位女同志呢。毛主席说过,妇女同志能顶半边天。这些女同志都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呀。”邮差同志笑着背了几句语录,骑上车往沈家赶去。
在田里的众人面面相觑,几个早前瞧不上宋依云的人心里五味杂陈,脸更是跟被人扇了巴掌样,火辣辣的疼。
“咋,咋可能。知青都才一个考上呢。”
甭管他们是怎么想的,村长可高兴了。虽然对前段时间村里人因为高考的事情浮躁这事有意见,但现在真有人考上他照样开心有面儿。
“咋就不可能?人家老老实实在家里看了几个月的书,你们呢?说是看书不上工,偷偷爬树下河的,当我瞧不见?要种地,就老老实实种地。要学习,学不死就往死里学。贪心两手抓,告诉你们,啥也抓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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