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轻薄的关心,仿佛就可以带走我昨晚所有的委屈。
我低着头不说话,他将粥放在床头,掀开了被子,还没有阻拦住,便被他看到了那流了一床的YeT。
“谁让你拔出来的!”
凶吼的声音低哑怒斥着我,阿爹都从没这么凶过我,我吓得赶忙抱头啜泣起来。
他话语中停顿了一秒,突然起身去墙壁上取下那根钢鞭,走到我的面前。
“呜,呜别打我,别打我!”
我害怕的往床角缩去,被他抓住手臂轻松在床上猛地一翻,柔软的床垫让我只觉得身下一沉,紧接着,那根冰凉的钢鞭往我上用力cH0U了上来。
“啊!”
我抓着被褥几乎要扣烂了指甲,哭的肝肠寸断,“别打我了,呜不要打我,好痛啊,好痛!”
“你若是听话我会打你吗!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动的?”一头秀发被他紧攥在手中,被迫仰起脑袋,他垂下眸冷着脸瞪我,另一只手攥紧钢鞭,“若是还想让你父亲活命,就给我老实点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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