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用力抓紧血淋淋的丝绸,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看到过孩子了,从我肚子中出来的儿子,却连见一面都是奢侈。
我不停的哭着求陆青初将孩子还给我,可他只是随口搪塞,孩子放在托儿所中照看的很好,毕竟是将来要继承重任的,自然不能有任何疏忽。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允许我出门,孩子也生过了,他想要的我都给了,可连卧室大门都不肯放我出去!我彻底崩溃,没日没夜的大哭起来,自由和母亲这个角sE,我什么都得不到。
然而他除了拿我阿爹威胁,又开始了漫无目的,每夜循环CAi,身T给婴儿备用的N水,却被他x1咬的两个rT0u泥烂。
没过半年,我的神志便开始不清,长期的封闭和xa,连大夫都说我要无药可医,动了自杀的念头,他三番两次拿着钢鞭cH0U打我的,我却用力跟他叫嚣着打Si我!
陆青初气笑了。
“打Si你?夫人,真是糊涂啊,明日你可就不会这么想了。”
我笑他哪来的自信,可他那么老J巨猾的人,有上百种办法。
翌日便抱来了我心心念念做梦都想见到的儿子,裹在襁褓中的孩子,攥紧拳头呼呼大睡着,看着那张的软脸,内心最后的防线也崩塌了。
我试图想要去抱他,陆青初却侧过身,与我的手擦臂而过,呆呆看着男人嘲弄地对我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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