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记错了,我代入别的公式了,对不起呜呜,下次我不会犯了。”
“你这张嘴里面说出来的话可不能信啊,待会儿把这个公式再抄两百遍,我就不信你下次还敢犯错!”
“呜呜呜,任老师,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了!”
她上次抄公式写了一整个晚上,连闭眼都不敢,停下来就被他拿着数据线cH0U打。
“继续写!”
“呜,呜。”
尤依x1着鼻子啜泣,在最后一道选择题上犹犹豫豫,她不会,靠着随便蒙,蒙了个对的选择。
可下面的填空题简直是折磨,这怎么蒙都不可能蒙对,一道错,两道错,六道全错。
任政锦g脆让她跪起来,摁着瘦弱的脊背往里面狠C,在没有润滑的yda0中将她g的嚎啕大哭。
脑袋几次撞击在玻璃茶几上,扯出痛苦的嘶嚎,这里的公寓隔音极好,他根本不在乎她扯着嗓子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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