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的血和灰尘,加上被扇打的伤痕,已经看不出她原本的脸到底是长什么样了。
只是眼皮上粘着血丝,艰难得睁开眯成一条缝隙,里面是灰暗消沉的Si心。
当第二次被继父侵犯,下身已经被撕毁的yda0,依然C得她生不如Si,反抗的嘴中多了求饶和哀叫,只要她Si不掉,这份疼痛就一直会在身上。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求男人C轻点,血Ye和泪水糊满整张脸,鼻涕泡也冒出来,躺在地板上推不开男人坚y的x膛。
那充满x1nyU,灼热烈火,翻涌起来暴戾的双目,恨不得将十六的nV孩儿活生生cSi在这里。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她已经记不清日子过了多少天,只记得每天被C的次数逐渐增多,不给她饭吃,不给她自由,只用填满她的嘴巴和肚子,强迫她学会各种姿势和口技,替男人解决的办法。
裴督意外发现调教的乐趣所在,只要她不听话,皮带便迎面而上。
做不好就有巴掌赏赐。
他会cH0U着烟坐在床边,双腿敞开,洋洋自得的看着,胯间小人低着头吞吐着那根y起来的巨物,只要牙齿碰到或者T1aN不好,便将手中的烟头朝着她肩膀上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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