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转了转：“都可以。”
陈瑾温将一支蓝黑sE的钢笔递在她面前：“那在这里写下你的名字。”
“好。”施慕连忙接过，白玉小指擦碰过男人的指腹，她的皮肤过于白了，能清晰看到皮下淡绿sE血管。
握笔的姿势工整，另一只手控制着纸张，一笔一划，低头认真书写，落肩的发垂下来那一刻，清晰流进鼻腔中的，是薄荷味道洗发水。
男人喉结在动，深情注望着她皙白手背。
钢笔重新递还，他垂眸接过，指尖把控位置刚好又一次触m0到她的手指，皮肤的温度转瞬即逝。
“明早我记得你没有课，可以来东教学一楼听工程管理课程。”
“好。”
“早上九点开课。”
“好。”
她又一次点点头，陈瑾温倒是笑的几分兴趣：“你貌似不太会拒绝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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