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道跟她结婚的人会是谁吗!”浑厚的吼声在房间里传荡,郗臻残留的睡意被吓跑了。
郗遑宁当然知道。他们是这个国家的王族,为了保证最纯正的血统,世世代代都是最大的儿nV结婚,而这一代,他们只有臻儿。
“大哥,又没人真的会计较这些,母亲已经去世了,父亲也早已不管理国家,就算我与臻儿结婚,又如何呢?”
“大哥你,跟臻儿可是差了十二岁,她可不会喜欢你这种“老”男人。”他故意说着自己占有的优势。
郗长逸再度要伸出巴掌时,门口的男人制止住了。
“没看到床上的人醒了吗?你们还打算争到什么时候。”
郗长逸侧头看去,她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怯意的眸子,小手紧紧抓住被角。
“臻臻……”他弯下腰想去触碰她,可一瞬间闻到了从她身T里散发出来,郗遑宁的味道。
那是与她而标记的气味。
这让他心烦意乱,在半空中的手逐渐锁紧成拳头。
郗臻害怕闭上眼。她以为他要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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