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凑近了听,才听清楚了那两个字:苦瓜。
“我记得,你之前最讨厌苦瓜,我用各种方式做这道菜,你都吃不下去。”他手指蹭过被cH0U肿的耳垂,轻轻笑了。
“看来,你也有东西瞒着我啊。”
桑咛真的累极了,睡过去时,她一直不知道这句话是梦,还是现实。
不过,她的确有东西在瞒着他。
该怎么跟他离婚,是从被他囚禁以来,桑咛一直找寻的办法。
她尝试过很多次自作聪明的小动作,偷偷拿走手机,可她没发现两台手机信息都被监控,为此,她也被他打过不少次。
桑咛说服过他放她出去,他只是笑着,用温柔语气告诉她,她只是个废人,被他养着就可以了,反正出去也不会有什么作用,何必拿那点他看不上的工资。
她确实没他有本事创业,没有他的商业头脑混的顺风顺水,可她也不甘被诋毁成一个废人,她哭着跟他吵,被他以违抗名义,犯错打了一次,C了整整一晚,把她嘴巴里的不甘给矫正成屈服。
诸如此类,各种她以为聪明心机,都以被他打的皮破血流而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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