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架的透明玻璃柜中,陈列着几十种皮带款式,而那些,全是为了她而准备的“X具”。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喜欢用皮带cH0U她了。
或者应该问,什么时候开始,靳溥心变得再也不是他了,从结婚开始,还是从交往之后?
他们明明应该一直是令人羡慕的青梅竹马,明明是结婚时别人口中的金童玉nV,她该是最了解他的人才对。
但直到他揪住一点小事不放,开始明明能够愈合的裂口,被他亲手撕的越来越大,他开始对她破口大骂,质问她是不是出轨,对她不温柔的粗暴举止,把她身T捏的满身伤痕。
每当她有了想逃离他的想法,他却总有变心的借口来堵住她所有解释的退路,于是用更残暴的方式,来让她屈服,把她关在房子里,任由他施展。
桑咛真的以为他们可以共度余生,携手着Ai情走下去,可跪在他面前的自己,除了哭和害怕,已经没了对眼前男人所有的情Ai。
全身暴露的伤口让她的羞耻无处可以躲藏,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飞乱撞,忐忑敲击心脏,等待着不知在什么时候会鞭打下来的一皮带。
“选了一个最细的啊。”
他摩挲着皮质的料子,对她稍显揶揄的笑,令她不好的预感再次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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