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废的腿搭在榻边,早已不属于我,它不停在晃动,只连着一块皮r0U,许是也被c的受不了了。
江栀悠将我头发连根提起,咬住我耳垂:“母狗想何时怀妊?本王满足你!免得让你母亲担忧了。”
“母狗顾景惭形。”
他停下了cH0U动,幽幽冷笑扯得秀发断裂:“本王看你是不想!被断了腿还敢不老实,看来,对你的惩罚还不够。”
我恐慌万状,忙着摇头:“不是!不是!主子的子嗣岂能让母狗怀妊,母狗不敢!”
他听我这么一说,脸sE更沉了,掐住脖子的力道可谓能断头,砸在床榻,间断不歇地cH0U动X物。
“好!好一个母狗,狗不是最能怀了吗,据说一胎八个,你的肚子可要争点气啊。”
榻摇的散架,肚子能被戳烂,我手掌摁住,不被c得乱晃,头还是砰砰地砸向面前床柱,哭的憔悴。
马鞭就在一旁挂着,他泄了yu仍不解气,拿起马鞭cH0U落在T上,还命我数着cH0U次。
每当他cH0U起鞭子,声音大到随处都能听见,卧房在王府院的正中央,凄厉惨叫哭声顿挫,夹着呼喊声数数,传遍整个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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