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悠馨正找人呢,回头就看到一个石像后面,一双眼直gg的在盯着她看,不是瞿顺是谁,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敢直视他的脸,因为隔着很远的距离她才有胆。
一身笔挺的大衣威风凛凛,没点专业的训练,做不到这般身姿挺拔,巍然屹立。
“你跟这个烈士,认识吗?”
“认识。”瞿顺眼底的青sE,像是很久没睡,残留着痛苦,既心疼又怜悯。
“他跟我一个队的,他是孤儿,无父无母,所以才敢立碑,给他立碑的事,也是商议了很久才同意。”
这么说来,瞿顺的工作任务,习悠馨清楚了,她心揪,当初反对他去警校的事并不后悔,再来一次也还会是这样。
“你是不是还没睡,我店里有休息的地方,要是你不介意的话。”
“上车吧。”
习悠馨听到身后的声音,转头看,见有记者朝这边走来,连忙跟在他身后小跑。
车开往的方向不是她花店,朝着北边越来越偏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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