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家偏僻的宾馆里抓到的人,舒惜原本想乘坐凌晨的飞机逃去别的城市,在她刚订完机票的那一刻,就暴露了她的行踪。
蔚砚余把她绑上车抓回公寓,他cH0U出了皮带,从进门开始便往她身上cH0U,舒惜跪在地上学着狗乱爬,哭喊着不断叫他爸爸,试图平复他的怒火。
“你真以为你跑得掉吗!”
蔚砚余怒吼着,将皮带扇到她瘦骨如柴的脊背,舒惜穿着皱巴巴的衬衣,脆弱的布料直接cH0U烂了,她无助躺在地上,抱着身子打滚,哭声嘶鸣。
“爸爸我不跑了!别打我了,我错了,爸爸,爸爸!”
蔚砚余踩住她的脚踝,皮带cH0U上她的脸,舒惜抱头哀叫,即便被打得再狠,她也不敢还手,学着狗叫声,汪汪汪地叫个不停,因为她记得这是蔚砚余最喜欢的。
蔚砚余怒极反笑,冷漠垂眼瞪着她:“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从你入职开始,我就一直盯着你,你以为我给你下药是我一时兴起吗,你个自不量力的蠢货,你以为有什么能耐能逃得了我?”
舒惜愣住了。
她是被他下的药,而蔚砚余就是故意让她去求他。
“爬到卧室里去!”蔚砚余用皮带cH0U着她柔nEnG的y,舒惜被放开了脚踝,哭着连滚带爬地,撅起PGU往卧室里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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