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隗扬起皮带朝着她的身上cH0U去,准确无误甩在她脆弱的颈部,划过x前到腰,将g勒出她曼妙身材的丝绸睡衣给cH0U烂。
舒世捂着脖子哀嚎。
自残是真的,疼也是真的,晏景隗就只会用暴力的办法使她屈服,刚cH0U一下她就受不住哭喊哀求。
晏景隗已经听腻了,反正到头来她总有无数种办法惹他不快,说是惩罚其实更像是在发泄。
“我你!你个贱货惹我多少次了,非要让我弄Si你才甘心是吗!我偏不让你Si,既然学不会听话就给我一直挨着!”
“啊!啊!啊啊!”
舒世抱着脑袋打滚在床上,衣服被cH0U成破烂条状物,每一次的鞭打都准确无误避开她的肚子,b起她的发疯,晏景隗才更像个疯子,怒火烧着理智神志不清地nVe待着她。
坚y的皮带形成烙印,在她身上层层叠加着伤口,身T落下交错的鞭痕,红肿的肌肤变得坑坑洼洼。
“还敢吗!还敢不敢自残了!”
舒世被打哭得两眼红肿,顶着满是巴掌印的脸蛋强颜为笑:“你说我敢不敢,你倒是直接弄Si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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