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桌上有个醉酒的同事看了过来,指着蒲千脑袋上的那两只耳朵,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罗巫将一旁脱下的西装外套盖在她的头顶。
同事眯着眼,神志不清地趴在桌子上,r0u了r0u眼睛,以为是自己老眼昏花。
罗巫半蹲起身,抱起发情的兔子,用外套遮掩住她的尾巴以及耳朵,走出了聚会的包间。
“老板……”喝得酩酊烂醉的员工们,有气无力喊着他。
罗巫头也不回的说道:“账结过了,晚上有人会送你们回去,你们可以接着玩。”
他急促的脚步,朝着内心最深处的而去。
兔子的尾巴在他身上扫动着,蒲千抱住罗巫的脖子,柔软的身T瘫坐在他的胳膊上,整个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肩膀。
她发情期难受,加上醉酒更是折磨,哼唧唧地引诱着罗巫帮她解决要命的症状。
罗巫颤抖地将房卡贴在大门的感应器上,随着“滴”的一声清脆开锁,他隐忍的爆发X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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