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我看你就是故意犯错讨打,这么喜欢被打,你今天别想完好无损地走出学校!”
廖荆睢眼中一闪而过的残暴,他显然是亢奋的,镜片挡住了太多他眼中的情绪,手上的动作b刚才更加用力,挥舞的速度逐渐加快,那嗷嗷的叫喊声,刺激着他浑身施nVe细胞,疯狂冲击着过快的心跳声。
到最后,梁莓被他cH0U得连走路都不会了,双腿的摩擦会加重Y蒂烂开的伤口,她是跪在地上,跟着廖荆睢爬出学校的,一路上还要学着母狗的叫声。
保安室的大爷正在打瞌睡,坐在里面压根没看见廖荆睢脚边的人,还在跟他打招呼:“今天下班这么晚啊。”
廖荆睢双手背在身后,手里拿着梁莓的校服,温和文雅的笑容向他点头:“有卷子要批改。”
梁莓紧张得呼x1都屏住了,直到保安室里的人重新关上窗户,她才颤抖着迈开双腿跟他爬了出去。
廖荆睢总在学校和她做一些极其刺激的xa。
教学楼的一楼,有一间艺术生的练习室,装着单面磨砂玻璃,从里面能看外面,而外面只能看到一层玻璃磨砂。
廖荆睢用钥匙把大门全部反锁,断掉了监控,拉上窗帘,把她按在玻璃上C。
这间教室并不隔音,因此梁莓只能一声不吭地咬着牙挨C,连呼x1声都不敢用力。
她lU0着身子,nZI紧贴在冰冷的玻璃,冷得rT0u都y起来,额头压在上面,望着课间人来人往的学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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