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流浪,谭荷带着孩子东躲西藏,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连三个月都还不到,就被徐修缚抓到了。
如今的他四肢健全,可却是个b三年前还要疯的家伙。
徐修缚压着谭荷的脑袋撞击在地板,骨头与y物的碰撞声清脆到令人心悸。
他手里攥着她g枯的发质,流浪三年,连生存都JiNg疲力尽,拥有着巨额的补偿金她却不敢花一分,害怕会被徐家给发现蛛丝马迹。
谭荷做了这么多,老天却仍不站在她这边。
“你还想跑到哪去!你谭荷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脾气了吗!为什么当初敢离开我,为什么!你知道我这三年都怎么找的你吗!”
徐修缚震耳yu聋的吼声几乎要掀翻了房顶,他揪着她的长发,b她抬起头。
谭荷跪在地上,被磕得双眼无神,空荡荡的眼睛里除了恐惧没有别的情绪,碎乱的发丝覆盖在她的脸上,如同奄奄一息的枯花,残败凄凉。
徐修缚扇上她的脸,妄想用之前一样的手段,用疼痛使她屈服。
“说你再也不会跑了,说!给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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