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荷的母亲为了保护徐修缚,将他护在怀中,承受了最大的撞击力当场Si亡。
徐修缚保住了一条命,却没保住两条腿。
经过三个月的治疗,从医院回来之后,徐修缚坐着轮椅,被佣人推入了房内。
三个月无人居住的房间还和之前的一样,每天都有佣人来打扫。
窗台和床头放着形状各异的花瓶,里面填满奇形怪状的石头,有的装得几乎满出来。
敞开的窗户吹进Y凉的风,灰蒙蒙的天空,昏暗的yAn光透不过厚重的云层,房间里的空气似乎也变得沉闷,无法流动。
他握紧轮椅的扶手,暴筋的血管沿着手背一路蜿蜒上手臂,他努力想要感受双腿的力量,毫无知觉地两条腿给不出任何反应。
半响后,他宛若泄气般放开手,靠在轮椅,冷漠询问着身后的佣人:“谭荷呢,我要见她。”
谭荷母亲离开的这三个月,她几乎每天都在哭,见到徐修缚时眼眶也是肿的,泪痕还残留在眼角,凌乱的长发失去打理,毫无生命力地垂在肩膀。
她抿紧苍白的唇,不愿和他说话,来到他面前低头不语,垂着眼沉默。
往日徐修缚需要低下头俯瞰她,如今却坐在轮椅上仰着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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