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他亲手杀Si一只鸟的残忍,谭荷还是顺从地跪在地上解开了衣物,像条人形犬一样爬进了铁笼子。
少nV发育迟缓的x部,1u只有巴掌大,腰腹平坦得没有一丝多余赘r0U,胯下长出稀疏的毛发,遮挡着那块粉白的软r0U。
徐修缚隔着不锈钢的铁笼,打量着谭荷皎白的躯T,柔软的身躯弓着腰,局促地蹲坐在狭小的空间里,她抱着自己的双腿蜷缩,用脚后跟挡住胯下的风景。
笼子外的人像是在欣赏一个畜生,wUhuI的眼神将每一处部位都惦记在心中。
谭荷被他一关就是一天,徐修缚不给她饭吃,等她饿了自然会去求徐修缚。
每当这时,他总会露出卑劣的笑,辱骂着谭荷是条贱狗:
“平常不是活蹦乱跳的吗,现在不还是像条狗一样求着我,你的主人是我,只有我心情好才会给你饭,认清自己的身份再来求我。”
半夜,谭荷饿急了,她想去厕所,抓着笼子的栏杆,哀求在床上躺着的徐修缚。
“让我出去吧,我想尿尿,徐修缚,拜托你。”
徐修缚厉声呵斥:“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直呼我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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