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淮砚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清冽的嗓音不带一丝感情:“偷吃,说谎,嘴巴贱,想当贱货是吗?我看你已经快成功了。”
居湉湉垂着脑袋,细软的手指放在膝盖上紧攥着发抖。
她浑身战栗着,一时间不知道是羞辱,还是刚才的惩罚让她崩溃。
之后的一整天,居湉湉都趴在桌子上没有抬起过头,孙妍问她怎么了,推着她的肩膀她也不说话。
居湉湉没有上晚自习,白淮砚带着她提前回家了。
白淮砚特意没让司机来接,路上,他搂着居湉湉的肩膀,弯腰哄她,哭包已经哭了一个下午,眼睛都被泪水泡肿了。
居湉湉其实不想原谅他的,但白淮砚说,不原谅他,就把她吃辣条的事告诉她妈妈,她心不甘情不愿地亲了他一口,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两人家住对面,到了家门口,居湉湉问他怎么还不回自己家,白淮砚说:“我孙子兵法还在你家呢。”
居湉湉极不情愿地放他进来了,她爸妈出国工作,别墅里就她自己一个人住。
白淮砚熟练地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换上,居湉湉见他一边脱下校服外套,一边往楼上走,询问他:“你要不要喝饮料,我家有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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