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修州挺动着悍腰,一波又一波绵延不绝冲涌着,反复撞上那块柔软的器官,恣意剐划着层迭细nEnG的r0U褶,处流着黏白的,被撸动着蹭在洞口。
“跑什么,我允许了吗?”
已经彻夜不眠不休地xa,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是清心寡yu的沉稳,除了带着微微的喘息,他看起来像是只餍足的野兽,叹息中带着格外满足的饱腹感。
他丝毫不顾及她痛苦的脸sE,一巴掌就能钳住的腰,在男人强悍的力量带动下,一次又一次,折磨着已是伤痕累累的yda0。
凌晨五点。
谭修州放过了自己的新婚妻子。
&0U离她身T不过两分钟,余锦就累得睡着了,超出极限的运动,让她在睡梦中,肌r0U也在无力地cH0U搐。
八点半,上班的闹铃准时响起。
余锦睁开眼时,身旁已经没有了人,床头上留着男人写给她的纸条:好好睡觉,我去工作了。
她的眼神里堆满血丝,身T每块肌r0U的酸痛,都在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连手指cH0U动一下都是疼的,余锦坐起身时,眼眶已经堆满了,因为肌r0U酸痛扯动而流出的眼泪。
她最近正因为一个新项目忙于工作,余锦甚至没有请婚假,即便是累到抬不起手指还要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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