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蛋被自己cH0U得反复转动,岑陶也在这种极其变态的公司文化里,渐渐地被洗脑融入。
没有宁景原的允许,平日里岑陶就要一直待在经理办公室。
她没有单独的座位,每时每刻都要跪在一旁,抄写公司内的规章制度,大到公司理念文化,小到每一条礼仪规矩,每天反复抄写到下班为止。
岑陶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得到宁景原的允许,她想要去厕所,就要跪在宁景原的脚边恳求。
若是看到他在工作,便要不断地磕头谢罪,一直到他同意为止,才可以起身去卫生间。
在公司里,她是资质最小的后辈,若是遇到卫生间排队,她也要礼让前辈们,自己一个人痛苦地忍着到队伍结束,才能轮到她。
上厕所的时间超过了十分钟,宁景原便会拿出戒尺殴打岑陶的小腿,超过一分钟打十下,足足打了一百下,岑陶只有保持跪姿才能缓解双腿的疼痛。
在她过于白皙的皮肤上,不多时便浮现出狰狞的瘀青。
下班前,宁景原检查她的抄写情况,发现多少个错字,她就要乘以十的次数,打多少次的手心。
一天之内挨罚了上百次,岑陶疼得边哭边道歉。
她的双手举过头顶,被挨打时止不住地哆嗦,宁景原训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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