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枫,你还要自欺欺人吗。”诸伏景光直起身,鼻尖与他相对,强迫他看着自己,“我离不开你。从你在拍卖会上买下我之后,我就离不开你了。无论我现在是诸伏景光,还是小景。”
“现在,请你将收回去的项圈帮我戴上吧。”诸伏景光勾起一个柔和的笑,“然后把我的骚逼操烂,将骚子宫射满精液,我是主人的母狗,主人的精盆。”
他说着,手在臀后摸索了一会,刺啦一声顺滑的拉链声响起,热乎乎的阴唇赤裸裸地紧贴着夜枫的西裤布料。他的手指轻轻一勾,从穴里拿出一根吸水后膨大的卫生棉条,随手扔下,只是片刻,那口骚穴吐出的淫水已经打湿了夜枫的裤子。
夜枫眸色深深,却是游刃有余地抬起手,一颗一颗地解开助理的白衬衣。诸伏景光的呼吸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越发急促,放在身侧的手紧张地握拳又放松。
白衬衣下是绷紧的束胸,夜枫用力往下扯了扯,紧绷的束胸变成了宽松的束腰,浑圆的两只白兔被解放出来,猩红的奶头上下跳了跳。束缚它的元凶反而成为了它最好的帮手,承托之余还硬生生夹出一道乳沟。
诸伏景光看着自己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笑了笑,咔哒一声响起,熟悉的项圈重新扣在他的脖颈上,属于夜枫的私印如同吊坠一般坠在锁骨中央。
他摸了摸项圈,还没等他笑出声,乳头已经被迫不及待的青年含入口中,灵活的舌尖绕着乳晕打圈,时不时吸吮肿大的乳头。诸伏景光自然地勾住夜枫的脖子,挺着胸往他嘴中送去,没有丝毫掩饰的打算,舒服地发出嗯嗯啊啊的轻喘。
夜枫轻松地勾着他的后腰,嘴中的乳头隐约还有些奶香,混合着诸伏景光身上常年粘带的玫瑰香气更是甜腻。勾在自己脑后的双手顺着脊背下滑,柔若无骨地钻进了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按。夜枫被他按硬了,礼尚往来地抽出手探入那个狭小雌穴。
诸伏景光发出一声闷哼,他是第一次在清醒意识下与夜枫做爱,也是第一次清醒且自愿被插入。心中没有任何不安与芥蒂时,反而更能享受性爱带来的纯粹的快乐。
他握过很多次夜枫的手,知道那双手如同上帝恩赐般完美,却没想到这双手在抠挖他潺潺流水的雌穴时也能这般淫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