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只好双手撑地，他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着，呼吸变得又粗又急，笨拙而缓慢地从男人跨下钻了过去。
荀泽被注射过的鼓起的双乳和垂在两腿间的阴茎随着爬行的动作微微摇晃，男人把这一幕收入眼底。
他笨拙地转了个身，眼睛盯着男人腿间的那块地毯，再次爬了回去，又转了个身，面对男人抬起头，对上他主人的视线。
那眼神仿佛流浪的小狗有了新家，又跑好像出去玩被欺负的小宠物回来看见主人，有点依恋，有点委屈，干净又复杂。
谁被这样全心全意地望着都不可能无动于衷的，楚翎不知道是被撩拨了爱欲，还是被挑逗到性欲，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想要忍住蹲下把少年抱进怀里的冲动。
——算了，给点奖励更有利于接下来的调教。
楚翎最终没忍住，弯下腰，亲了下少年的额头。
“我的乖乖，真的很棒。”
感受到额头上柔软的触感，荀泽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想要抬手触碰先生，但他克制地放松了手指。
他想，自己真是只脆弱的宠物，总是会在调教的时候哭鼻子，每次调教才进行到半途，就想要主人温柔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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