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不能自己移动,驱使方式又是褚钺特意设计的。
虞鄢抓着两只马耳,夹紧马腹站起来,旋转的玉柱便慢慢脱出。因虞鄢动作慢,肥腻的阴瓣一截一截吐出那硕大冷硬的玉柱,然后又猛地整根吞入。这样一个来回,马才能前进一小段。
虞鄢就这样在马上起伏,怀了双胎的大肚子上下晃。原本他的肚子离身前的马颈有些间隙,但褚钺使了坏,虞鄢腹中魔气肆虐起来,魔胎吸了魔气飞速地生长,个头超过了怀了两年的头胎,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胎腹急剧膨胀,将那大红的纱衣撑得越来越紧。接着崩裂声响起,那雪白的大肚子便暴露出来。马上的地方就那么大,虞鄢被钉在柱上没法后移,他不断膨胀的胎腹被马颈挤压得变形。
“嗯啊...肚子...肚子又大了—”这时,他正好到父亲面前。
旁边的侍从奉上酒具,眉目泛春肚皮裸露,下面还被插满的虞鄢颤着手取了一杯,“我有身孕,不便饮酒,以茶代酒,敬父亲一杯。”
虞鄢的样子简直不堪入目,虞父猛地后退,与虞鄢拉开了距离。
“父亲—啊...敬父亲嗯...”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五步,就在虞父的面前,虞鄢扭着腰臀将那柱子又吞吐了一遍,呻吟着向虞父敬酒。
褚钺和虞鄢这般作为,是将整个修真界的尊严踩在了脚下。虞父怒不可遏,将东西全砸到地上,“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他的怒喊却被虞鄢的叫声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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