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安翻身进马车,心领神会道:“多谢殿下恩典。”
“无碍,路途遥远,便留在我这不必回下人的车里去,我们南渊人,免不了要受排挤。”
泽安听了眼眶发红,心里不是滋味:“苦了殿下了。”
“唤我公子吧,再叫殿下不合规矩,当心落人口实。”洛亦轩话说的轻飘飘,并不在乎殿下这个头衔。
泽安跪地磕头,虽然替洛亦轩委屈,但还是听命:“是,公子。”
他伸手扶起泽安,“说起来你还比我小一岁,又不会武功,去晋国,我的性命尚且都是未知的,若出事,我只怕护不住你。”
泽安眼泪滚落,感念主子竟记得他一个奴才的年岁,又跪下去信誓旦旦的说:“公子,奴才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护得公子周全。”
“傻小子。”
从南渊到大晋的路蜿蜒曲折,车马行驶了二十多天,终于赶在日落前到了宫门口。
王福全早已不知去向,来人自称顺子,是王福全的徒弟,从宫门接了洛亦轩主仆二人,便低眉顺眼的领着他们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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