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鞭划破空气抽上楚钰的足心,横着贯穿双足,顷刻间浮现一道深红色的愣子,楚钰痛的双脚上下扑腾,上半身也向前弓腰,楚凌没说用不用报数,也没定数目,但他还是规矩的自己报了数,发出细弱的一声“一”,心里没底。
楚凌力道控制的很好,没有打出血痕,却叫他痛到了心底,到底还是手下留了情。
十鞭过后,楚钰的足心整齐排列着十道红肿的楞子,第十一鞭却是以相同的力气拓着第一鞭的位置抽下,血痕蔓延,隐隐有破皮出血之势,却始终没有真的打出血口,楚钰嗷叫出声,自诩很抗揍的楚钰也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啊!十一!”
哭喊声很大,王福全在殿外急的满头是汗,自昨日早膳后领了那二十板子,听闻顺子回来也去领了一百杖便知出了事,顾不得身后有伤,忙去前边儿伺候着,得知发生何事后,一颗心替洛亦轩悬到了现在,那地宫是他着手命人修建的,里面的模样和物件儿王福全心里再清楚不过。
午膳时辰已到,且不说小王爷如何,光是皇上和洛亦轩在地宫的这一个时辰,都让他担心不已,从南渊接洛亦轩回来这一路,便觉得公子为人谦逊,待人和善,王福全是真真儿担心他,至于钰王爷,是皇上亲弟,血脉相连,且出了事自有顾将军护着,洛公子在这晋国孤苦无依,若是失了帝心,只怕要性命不保。
让王福全担忧不已的洛亦轩此刻听着楚钰不绝于耳的哭喊声,秋日里的天气让他打了个寒战,自己已然屁股不保,却还想为楚钰开口求情:“哥哥……”
楚凌顿了顿手,下一戒鞭打的更狠,楚钰哭喊道:“皇嫂别替钰儿求情,是臣弟不该带你去寻花问柳,理应受罚!”
他太清楚自家兄长的秉性了,越求情,打的越狠,现在只求洛亦轩乖乖跪着听话就好,可万万不能再张嘴了。
洛亦轩很是聪明,从话里话外和楚钰又高了一个度的惨叫声中明白过来,求情等同于火上浇油,识相的闭了嘴。
二十下戒鞭责打完,楚钰一双脚的足心整齐排列着十道血痕,都未破皮,可厉害就厉害在这痕迹分明就是一碰就破的样子,哪里还敢落地走路。
楚钰低喘着气,垫着脚尖从软榻跪到地上,态度十分诚恳:“谢皇兄责罚,臣弟必当谨记在心,不会再带皇嫂这般玩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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