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温馨的画面,顾驰在听了楚钰这话后,却一把捏住楚钰的足心,惹得人儿在床上扭来扭去,嗷嗷嚎叫。
“不是不疼了?!我看你不疼极一次是长不了教训!”顾驰气急,捏完人起身就去找药膏,嘴上一边凶着,手下一边温柔的给楚钰处理伤口,小心上药,最后用细布缠住双足才作罢。
楚钰虽痛,但每次看顾驰这般给他上药时,就感觉心里及其满足,即使知道一会要面对血雨腥风,但也贪婪的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午休后,顾驰准了楚钰出恭,总算泄干净的楚钰顿觉一身轻松,长舒一口气,褪了衣衫,浑身只有前端还插着金簪,乖乖的跪在寝殿中央等着挨罚。
顾驰也没叫楚钰失望,从板子到鞭子,从桦树条到藤条,甚至还有书房的镇尺,在楚钰面前一字排开,约有五六样。一同带来的还有那将士们临行前用来喝酒后摔掉的辞别碗和一大壶水,碗的口径虽大,碗底子却浅,稍微晃动水便会洒出去。
谢文广送来足足几十个那样的碗,看的楚钰瞪圆了眼珠子。
“跪直。”顾驰随手拿起一个碗,水倒至七八分满,便放在楚钰头顶稳住,“教了你多少次,做事要稳重,记不住便叫你身体力行的感受一下,何为稳重!”
他先是拿起最轻的戒尺,“今日不为难你,每样十下,头顶的水不洒,就换下一个,洒了则重来,并喝掉一碗。”
楚钰一动不敢动,还没挨呢,脖子就已经有些酸乏,甚至想扭头看一下顾驰的神色都做不到。
“自己报数。”
顾驰手劲带风,戒尺快速落下,八九成的力气,一下戒尺一道肿痕,楚钰不敢动不敢哭,就连报数都是轻轻张嘴喊着“一”,若不是下嘴唇咬出的一圈牙印,还以为没多疼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