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泽安言语犹豫,洛亦轩带着起床气,语气不大好:“直说就是!”以前在南渊,他什么话没听过?兄弟之情早已名存实亡。
泽安跪下委屈道:“还说长兄如父,他代表南渊来晋国出使,您这般避而不见是否对父皇和南渊已起了不臣之心。”
不臣之心?这话倒是问的有趣。他一个被舍弃的皇子,在他父皇眼里,送来晋国做质子,就已经是个迟早会死在这的人了,估摸着是知道他在这边受宠,又起了利用的心思,才这般急不可耐的来朝阳宫寻他。
泽安跪下后,洛亦轩才看清他侧脸泛红的指印,冷着声:“他打你了?”
“奴才贱命一条,不碍事,没拦住大皇子扰了公子清梦才是罪过。”
洛亦轩起身,让泽安给他更衣,在南渊护不住身边儿的人也就罢了,断没有在晋国还要受欺负的道理!
洛亦轩慢悠悠的收拾好才缓步去了前殿,小太监已将通往寝殿的路拦住不让他过,见洛亦轩出来才让出一条道儿来。
洛亦宸看洛亦轩打扮的清风古韵,面色红润,气色比在南渊好了不止一点半点就心里窝火,阴阳怪气的说:“难怪父皇会送你来晋国,瞧瞧这身段,能赖在朝阳宫住着,可真不愧是我的好弟弟,竟勾的皇帝为你散后宫,啧啧,双眼泛肿,想必昨夜定被折腾的不轻吧。”
洛亦轩是哭的有些多,眼睛肿的也略微明显了些。
“这福气旁人也消受不得,”洛亦轩心安理得的点点头,在洛亦宸身侧坐下,“若被送来的是皇兄你,怕是等不到万寿节就要一命呜呼了。”凭他在南渊对自己明里暗里使的绊子,楚凌也不会放过他。
“不愧是出了远门的,口舌功夫倒是比以前厉害。”洛亦宸也不好和洛亦轩闹太狠,扫了眼内殿的人沉声:“你们都下去吧,本殿下许久未见皇弟,要说些体己话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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