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拔时,楚凌喘着粗气,喊他乖乖,一声声的,声入人心。
殿内的铃铛声持续了很久,殿外的热水换了一桶又一桶,偏那铃声依旧断断续续,不曾停歇。泽安暗暗摇头,又命宫女将放凉的水重新换成热的。
翌日清晨,洛亦轩被憋醒,头痛欲裂。起身想去小解,瞬间只觉浑身酸痛,骨头和要散了一般的困软无力。
掀开被子的手动了动,熟悉的铃铛声响彻寝殿。
他愣了下,低头发现双手腕子上各戴着一串穿着铃铛的珠链。
楚凌晨起上朝前特意把珠串从小孩脚踝换到了手腕上,为的就是在他醒后第一时间能听到这响了大半晚的铃铛声。
铃声犹如一个闸口,昨夜的记忆争先恐后的涌入脑海,小孩脸色爆红,满目震惊,在消化了昨夜酒醉糜乱的荒唐后,惊觉自己还戴着金簪,含着玉势,更过分的是后穴里貌似还存着帝王泄了三次的龙精,他气愤不已,低声喃语:“狗皇帝……”
楚凌下朝后推门进来,就听见这熟悉的三个字,脸色一黑:“朕还当你酒醒后会不记得,看来没忘,倒是值得表扬。”
洛亦轩慌里慌张的下床,想要解释,下地瞬间双腿发软,浑身赤裸的摔倒在绒毯上,尴尬万分:“不是的哥哥,我——”他抬头看见楚凌下嘴唇明显的肿了一块,忍着笑:“我错了……”
楚凌轻挑眉头:“乖乖何错之有?”
听到“乖乖”这两个字,洛亦轩腿更软了,他没忘昨夜自己是如何在这一声声乖乖中沦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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