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余飞在有些地方变现出来纯真，冯永长觉得余飞是故意表演，毕竟涨价的时候，他觉得余飞是最成熟的商人，此刻忽然觉得，余飞或许是真的脑子不太灵光。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余飞知道这句是骂人了，立马反击了起来。
“别搞这有的没的了，你选择，是和我合作，还是去坐牢？”
冯永长感觉有点闹心，和余飞说话总是感觉不在一个频道，他干脆开门见山。
“合作什么？”
余飞不太懂，不是要送自己去警察局吗？还怎么合作？
“不要装了，都这个时候了，我要是现在报警，人证物证全都有，强迫女性发生关系，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要是识相点，就配合一点！”
冯永长冷笑着对余飞说道。
“你说！”
余飞听到这刑法标准，也冷静了下来，点点头示意冯永长想说什么可以说了，自己不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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