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三星又是一个灵魂质问。
“我是记者,我有采访报道的权利!”
女记者气的直咬牙。
“那也要别人同意了才可以对不对?而且要是谁拿着话筒,扛着摄像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那我也这样搞,我去看看其他公司的机密,谁挡我,我就说我是记者,我有采访报道的权利!”
关三星根本不认可对方这歪理,难道记者就可以肆无忌惮?难道记者就一定要享受特权?
要是以前的记者的话,其实也可以,但是现在的记者,很多早就没有了职业道德,她们道德绑架、胡吹乱编、造谣生事十分常见,所以现在的记者,都快成了一个被人鄙视的行业了!
真正该报道的事情,他们根本不敢报道,因为他们趋利避害,所以他们往往就将镜头对准了那些可怜人,那些无权无势的人,欺负一些普通人还行。
女记者真的没话说了,好话坏话都给关三星这个二愣子说完了,硬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边上雷培的亲生母亲,都快哭不下去了,哭泣变成了干嚎,只能够发出来声音,她那一直看起来用来擦眼泪的手干燥的都要起皮了,根本看不到眼泪的存在。
场面就这样僵持了下来,他们有备而来,以为可以效果显著,没想到连看大门的这一关都过不去!
女记者思考了一会,忽然心生一计,转身走回去,蹲下去和雷培的母亲商量了起来,讨论了片刻,他们一起转身上车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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